多年生草本，全体被刚毛，具细长而横走的根状茎。茎直立，粗壮，高20-100厘米，通常在上部分枝。基生叶具长柄，叶片心状卵形；茎生叶下部的有带翅的长柄，上部的无柄，三角状卵形至披针形，边缘具不整齐钝齿。花顶生于主茎及分枝顶端，下垂；花萼裂片长三角形，裂片间有一个卵形至卵状披针形而反折的附属物，它的边缘有芒状长刺毛；花冠白色，带紫斑，筒状钟形，长3-6.5厘米，裂片有睫毛。蒴果半球状倒锥形，脉很明显。种子灰褐色，矩圆状，稍扁，长约1毫米。花期6-9月。
产东北、内蒙古、河北、山西、河南（西部）、陕西、甘肃（东部）、四川（东北部）、湖北（西部）。朝鲜、日本和苏联远东地区也有。生于山地林中、灌丛及草地中，在南方可至海拔2300米处。模式标本采自日本。